“教练在想什么我就在想什么。”李渊孑慢慢靠近白苏,对方早就急促的呼吸声落入他的耳朵,像是催促的信号一般。
他轻轻捧住白苏的脸蛋,却不像往常一般强取豪夺,低下头碰了碰她的额头,说道:“可以吗?”
白苏第一次见对方做出这种姿态,竟有一瞬间的愣怔,她是真没想到,李渊孑这样桀骜的少年,也有这样温柔的时候。
不过下一秒她就不这么想了,口中的空气被掠夺殆尽,舌头也被轻咬着嬉戏,而她的愣怔也被当作了默认。
还没吻多久,李渊孑就开始上下其手。他钻进白苏的衣摆,几秒之下就解开了内衣扣,直到捏上那珍珠一般大的奶尖。
“不知道教练湿了没有,我早就硬了。不信教练摸摸看。”李渊孑嘴上说着,动作却没停,他将白苏的衣服堆到胸上,又撷住发硬的奶尖,还不忘引导着她往他身下摸去。
白苏在这般攻略之下,早就软了身子。刚刚还有些清明的眼神也已经染上了情欲,火一烧便着了,也晚了。
李渊孑那根早就发硬的肉棒又粗又长,在白苏的手上发烫,像是下意识的反应一般,她握住撸了撸,同时,白苏感觉到下体的水开始分泌了。四二wℊs.Ⓒoℳ
李渊孑感觉到她的动作,叁下五下除去碍事的衣服,不一会儿两人便滚在沙发上坦诚相见了。
李渊孑的手探入穴口,摸到一手湿润,“骚穴都发水了,教练是不是需要棒子通一通。”
白苏赤裸地贴着李渊孑,而那根发硬发烫的棒子也抵在她的下腹,也像是他说的那样,淫水似乎都要顺着大腿流下来了。
她抬起头,捏住李渊孑的脸颊,微微喘息,“你以前可是粗暴得很。”怎么这次畏手畏脚了?说了半天也不肏。
李渊孑听得出未尽之言,“我就说教练是喜欢的。”他的教练可骚得很。说完,便扶着肉棒一个挺身肏了进去。
两人闷哼一声,即使只肏进半个肉棒,也舒坦得很。
“好久不肏教练了,教练穴怕是都忘了渊孑了。”李渊孑继续将肉棒挤进去,好久未造访的甬道温热而狭窄,包裹着肉棒的层层媚肉仿佛长了嘴一般,吸着他似的。
白苏的穴被塞得满满的,而那根棒子似乎还在往里捣的时候,她就有些受不了。往日他肏得快,也不像现在这般磨人。
“动一动。”她不耐地扭了扭屁股。
李渊孑勾唇一笑,“那教练可不能说停。”他捞起白苏的两条腿架在身侧,跪着将肉棒来来回回肏着穴,一遍一遍,速度越来越快。白苏的穴被肏开了些,那么长的棒子竟也全部塞了进去。
“啊……太深了…”余下又是些破碎的呻吟。
李渊孑动作愈加地快,嘴里也不停:“教练的穴咬得可真紧,叫得也好听。”
“叫我的名字。”他揉了揉鼓出形状的小腹,又使坏地压了压。
白苏哪里受得了这个刺激,肉棒一遍一遍磨着肉壁和穴口,又被手动挤压,更是刺激得她一抖,这一下也只能顺他的意了,她叫道:“渊孑…渊孑…唔…”
“谁在肏你?”
“渊孑……在肏苏苏!好舒服……肏得好深…”
李渊孑闻言肏得更凶了,不知什么时候那消失的粉色跳蛋又回到了他的手上,震动模式一开便贴上了白苏的阴蒂,来来回回找着她的敏感点。
白苏本就被那粗长肉棒肏得欲生欲死,又来一个震动的跳蛋,那么大个地方,即使找不准敏感点,那震动的频率也让她的快感更上了一层楼。
更何况,下一秒,白苏仿佛被侵占了所有理智,浑身绷紧,“不要……”
李渊孑看见她这毫无理智的模样,心知是找对了地方,又压住她的双手,以防她乱动。
而白苏早就慌了心神,她难以形容此时的感受,似乎也不能用快感来形容了,只觉得难受得紧。
“我不要了……呜呜……停下……”
肉棒还在耸动,穴里却不管不顾地紧缩着,不自觉地绞着肉棒。
李渊孑忍着快感出声:“唔,教练乖,骚穴吃着肉棒很舒服是不是?”
白苏想蜷着身子却不能动,这般难受之下,竟哭了出来,如今是上下都流水了,“李渊孑……快点停下来……呜呜…”泪水一股股滑过脸侧,李渊孑低下身子舔了舔,这样温柔的动作却也只持续了几秒钟,而后又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动了起来。
“快了。”
白苏不知道什么快了,只知道快感淹上头的感觉和溺水也差不多了,嘴里不清不楚地哭喊着。不知过了多久,只觉得脑中一闪,双腿间颤颤巍巍地喷出一滩水,直把两人的下体淋得透湿。
“李渊孑你混蛋!”真不是好东西!
李渊孑抽出肉棒,那水又汩汩地流,他笑着回道:“教练才知道吗?”
“起来!结束结束!!”白苏现在只觉得被眼前的人又一次骗了,不管是主动还是不主动,她似乎在眼前这个人面前都讨不了好,丢盔弃甲还要丢脸!烦死了!
“那我替教练洗澡赔罪吧,”见白苏恼了,李渊孑自顾自地说道,又一个横抱,“二楼?”
白苏浑身无力,只睨了他一眼,才没好气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只是后来被放进浴缸的白苏,才知道自己的天真,也是,这人一次还没射怎么会放过她!
换了不知道多少姿势,浴室也一片狼籍,白苏是真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,李渊孑倒是舒服,噙着笑搂着白苏仰躺在浴缸里,还是有闲心给她捏肩。
一激灵后,白苏突地从浴缸里站出来,没走两步差点跪下来。
好在李渊孑在后面扶着,又替她裹了浴巾,“怎么了?”
白苏看了看卧室的闹钟已经八点半了,该死该死,“手机!”
李渊孑一挑眉,“我去拿,你坐着。”
很快手机拿来,十几个未接电话和一堆消息,全是问她怎么还没来。
白苏暗叹自己简直色令智昏,精虫上脑,连八点的聚会都给忘了,想着又瞪了一眼旁边的李渊孑,“都怪你!”
吃饱的男人都好说话,虽不知道怎么回事,还是附和她道:“嗯,都怪我。”
李渊孑听到白苏要出门参加聚会,竟也没什么反应,反倒是从头至尾把她伺候地好好的,连面上的淡妆都是由他代劳,最后要不是她坚持,这人估计都能将她送到会所门口。
这番妥帖之后,白苏上车的时候都有些飘飘然,直到包间里连番调侃埋怨,白苏才将情绪抛到脑后。
“哟,咱们主角可真是姗姗来迟啊。知道的晓得你在温柔乡里,不知道的可以为你失踪了呢。”谢静宜线上没问出个什么所以然,如今一看她面目含春的模样,哪里还猜不出来。
白苏装作若无其事地咳了两声,“是我的错,是我的错。”
今天这个局是谢静宜费心思攒的,虽然大多都是熟悉的,也有少部分生面孔,也不至于真让白苏下不来台。
“今天不宰你一顿都对不起我的良心。”
“今晚尽管喝。”
起哄过后,包间也热闹了一阵。白苏看着眼前的纸醉金迷,这种日子她是过惯了的,也不过是离了几十天,就突然没劲了起来。
finn一把搂住她,贱兮兮地问道:“是不是离了小帅哥们,感觉不习惯了。”
finn原是调侃,到没想到听到白苏一本正经地回了个“是”。
“害,要是无聊来公司,事多得是。”
“你就不怕我霍霍你的员工?”
finn抛了个媚眼,“你情我愿,你霍霍我都行。”
“算了,我还是先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看着白苏兴致缺缺的模样,谢静宜问道:“研究生不读了?”
白苏一愣,抿了口香槟,“不是中介出问题了嘛。”
“有问题还不能解决?再拖可就真来不及了。”浑浑噩噩地还不如出去多读几年书。
“小明哥,她是不是想赶我走?”
“你不会是躲你哥吧,还是你哥要回来了?”谢静宜没管白苏转移话题,一股脑儿问了出来,一旁的finn也瞪大了眼睛。
“静宜姐!”
喝多了人也有些恍惚,“好好好,你心里有数就行。”
finn反正不懂她们打的什么哑谜,倒是白苏她哥,他也是见过那么一两次的,先不说什么白氏继承人,又是有名的青年企业家。就光说那长相那气质,去他们公司,估计也能排上个第二第叁。
为什么不是第一,太冷了,估计性格也不好,比客户还傲,肯定卖不好。finn在这乱七八糟想了一遭,转过弯来差点没甩自己巴掌。
想多了他。
白苏这淡淡得愁绪被迫转弯到她哥的车道,也属实懵逼。说真的,白瑜上一次主动找她还是两个月前,不过发生了那种事,他还能一年半载联系她几次,也真真是尽职了,她妈都没这么关心她。
哦对了,她和白瑜不是一个妈生的。
白瑜母亲死得早,而她妈和白覃露水情缘。白苏也问过她妈,为什么生下她。
“年纪到了,你爸又有钱,光生不用养,白得一好大儿。”
这是原话,白苏觉得还挺有道理。
总之她妈她爸一个比一个不靠谱,倒显得白瑜还有点样子,虽然他既冷漠,规矩也多,与别家的哥哥比差得远了,不过对白苏来讲,也够了。
不愁吃穿,躺着都有钱花,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。
只是这个道理她似乎知道得晚了些……
“烦。”
“别烦了,正好过几天阿那亚有个活动,到时候去玩几天,我们几个刚好都在。”
白苏闲得很,点点头应了。
凌晨,一行人想着转场,白苏想早退,这生物钟都在这了,回家刚好睡觉。
只是刚随着谢静宜出门就撞上熟人了,纪明希身后跟着于斯言,选秀出道的大热流量,在天俞不少练习生都拿他当目标。
迎面,白苏看着对方精致的面庞也觉得这人是该火,就算是个草包,这种脸也够了。
想到这,白苏的视线才落到纪明希的另一侧,刚刚遮得严实,现在一看,不是俞嘉奕又是谁!
那边简短寒暄之后,俞嘉奕特地绕到她面前,白苏没错过finn他们几个看戏的眼神,还贴心地走远了几步,纪明希也远远跟眼前的人示意,带着于斯言走了。
“还在生气吗?是我的错,没一开始表明身份。”
白苏在线上硬得不得了,她看着眼前这个人模人样的俞嘉奕,怎么一点骨气都没有!他都这个态度了,她还能怎么生气?!
于是,白苏适时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,“生气吗?没有啊,怎么了?”别说,她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无辜得紧。
“那就好,你一直不加我的微信,你以为你还在生气。”说着当着白苏的面,又发了一遍好友申请,也不说话,发完就这么看着她。
比她刚说的话还要无辜的样子。
“怎么会!”
“那明天晚上可以邀请你吃饭吗?就当是赔罪。”
白苏装作思考的样子,“最近可能都没有时间,明天有约了,过两天还要去阿那亚,不好意思啊。”
“没关系,”俞嘉奕的语气一顿,笑容比刚刚明晰很多,“刚好我也会去阿那亚,不知道到时候有没有机会邀请你的吃饭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被将了一军的白苏,笑容勉强,语气却像是沾着喜气。
“那就不打扰你和你的朋友们了,过几天见。晚安。”
“再见。”
俞嘉奕回到车上,想起刚刚白苏假笑的样子,又不禁笑了出来。
真可爱。
这一天过得要素太多,白苏索性尽抛脑后。回到家收拾完,时间已经过了凌晨,刚要入睡的白苏就收到好几条来自路易的消息。
【明天第一次和苏苏约会!激动得睡不着!】
【不对!已经今天了!啊啊啊!!!】
【苏苏睡着了吗!明天见!!】
看着这几条满含情绪的文字,白苏似乎能想象得出路易此时的模样,也是,谁舍得拒绝满怀热忱又只会对着你露出湿漉漉眼神的小狗呢。
明天见,白苏闭上眼睛默念着。
第二天是个好天气,白苏也直接驱车去了约会地点,看见巨大的超市广告牌,白苏依旧觉得稀奇,她还以为路易会去游乐场那些地方约会呢。
“怎么不进去等?”远远就见路易站在超市的入口,正是热的时候,也不知道找处阴凉的地方。
路易听见白苏的声音,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,“我怕苏苏看不见我。”
“怎么会,我的眼睛大概只能看得见路易了。”
白苏脱口而出的情话,让路易的一双眼睛都笑没了,只见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小蛋糕,“苏苏肯定没吃早餐。”
白苏的眸光一闪,“你也太贴心了,sweetie”接过后几口解决了小蛋糕,路易又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瓶水,解决完这顿迟来的早餐,两人才牵着手进了超市。
扫荡了一圈零食区,来到了此行的目的地,路易不知道为什么,想到约会,也只是想要为白苏做一顿丰盛的大餐,之后再一起躺在沙发上,看一部电影。于是为了这一场约会,他挑得认真。
白苏仿佛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路易,一点儿也不生疏地挑着生鲜和蔬菜,眉眼间俱是正色。
或许说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仔细看过路易的模样了,骤然跳脱出原有的圈子,路易似乎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成熟一些,即使面目未变,但是她就是有这样的一个感觉。
也许男孩子成年了,总是不一样的。
看见他似是挑到了一块不错的牛排,又露出满足的笑容,还不忘下意识傻乎乎地对着她笑,又觉得好像什么也没变。
嗯,也许是人变了,也许是情感变了。
“苏苏喜欢吃虾吗?”
“还可以。”
“那我们等一下去挑!苏苏有想吃的一定要告诉我,不会我也可以学,我很聪明的。”
白苏默默走到他面前,将脸颊抵在他的胸前,“我的路易为什么这么好呀。”
“因为苏苏也很好很好很好。”
她才不好。
……
白苏第二次被路易从厨房里赶出来,最后只能像个小废物一样坐在餐桌上看着路易忙碌。虽然帮不上什么忙,她这么看着却并不觉得无聊,反而津津有味。
这种家常的场景,对于她干巴巴的人生还真是少见。心里又像是揣了一团棉花似的,软乎乎的,大概是“温情”这类的情绪。
有些陌生,于是满足中又忍不住生出些不安。
白苏突然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等着了,她轻轻走进厨房,搂住路易精瘦的腰,手也不安分。
路易短暂地慌忙了几秒,语气中有些无奈,“很快就好了,苏苏再耐心些吧。”
“那你继续。”说着小手滑到下面,轻轻地搓揉着那团巨物,直到它苏静,白苏才好心地将它从裤子里释放出来。
接着半蹲下来,“先吃路易吧,好不好?”虽是问句,白苏却没有停顿,慢慢将早就挺立的肉棒含入嘴中。
路易早就在白苏的手下丢盔弃甲,他尽力忍住喘息,眼睛里渐渐蓄起了水汽,也不知是生理反应还是锅中的水蒸气熏的,一只手还紧握着铲子,另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料理台的边缘。
白苏含着肉棒吃得认真,偶尔窥见他紧咬着的嘴唇和耸动的喉结,几声低喘和破碎的呻吟彻底粉碎了刚刚的家庭式温情,将场景直接转到了18禁现场。
路易被柔软包裹得有些失神,苏苏的嘴巴像蒸汽一般湿润又带着温度,不对!
路易的注意力又短暂地回到灶台上,硬生生支着意志力关了火,即使下面舒服得要死,他还是忍不住说道:“苏苏……我们还是…先吃饭吧。”
第一次做了这么多道菜,他不想浪费。
他快要忍不住反扑苏苏了!菜全部都冷了怎么办!
就这么乱糟糟地想着,路易觉得自己的意志也快随着水蒸气飘远了,终于在柔软的舌尖抵在他的马眼细细描摹的时候射了出来。
罪魁祸首被精液糊了一脸,舌尖还有一抹白色。白苏看着额角微湿的路易又下意识地笑起来,最后被口中的精液一呛。
“去刷牙!”路易第一次觉得他的苏苏教练也像个小孩似的。
白苏苦于口中的白浊,只能乖乖被领着去刷了牙。
刷完牙看见一旁嘟着嘴的路易,白苏生起了些逗弄的心思,装作生气的样子,“看起来做菜比我还重要。”
“不是!明明我是做给苏苏吃的!”
“我是客人,可以选择先吃菜或者人。”白苏说了都觉得有些好笑,但面上还是严肃的模样。
路易被无理取闹住了,结结巴巴最后冒出来一句,“吃掉厨师就没人做菜了!”
“噗哈哈哈哈哈,你说的对。”
白苏笑个不停,直到将路易气得双颊染红才作罢,最后只能哄了好一会,又将他做的菜都夸了一遍,成功吃得有些撑。
午后的阳光很好,白苏枕在路易的腿上,算是消食,阳光洒在脸庞,她久违地感到安心。只是后知后觉发现这个词今天出现的频率有些高,于是她问道:“为什么第一次约会不去外面呢,比如游乐场或者演出什么的。”
路易的抚着她的头发,轻轻地回道:“对不起,苏苏是想出去玩吗?那我们下次出去好不好!”
白苏知道他误会了,扭了下身子,换了一个视角看着他的眼睛,“我很开心,本来我也说了你安排就好。就是好奇。”
路易突然笑了,“因为想给苏苏做一顿饭,也想要苏苏陪我。因为我想到苏苏陪我一起逛超市、一起做饭、一起吃饭就觉得很幸福了,”随后声音又低了下来,“陪伴对我来说,是最好的礼物了。苏苏以后多陪陪我好不好?”
即使眼前的男生并没有贩卖可怜,白苏却觉得他像一只被淋湿的小狗。
比喻之后脑海中又浮现出《四重奏》的那句勾引法则:变成猫、变成老虎、变成淋湿的狗狗。
怜爱大抵是要命的,而她似乎已经不知不觉对路易产生了这种要命的情绪。
她翻了一个身,吻住那张唇。
比起谈情说爱和互诉衷肠,做爱似乎更适合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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